心替他遮掩,难不成他还要认下那婚约不成?
“谢槐钰!你可想清楚了!切莫一气之下胡言乱语!”谢爵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
“儿子并未乱说。”谢槐钰说道:“这手信是儿子在谢家老宅找到,当时便收了起来,准备回京的时候再带回。只是也不知怎的,儿子遭贼人所害,谢家老宅付之一炬,这装着手信的匣子也被夺走。如今这手信辗转几番,却是到了母亲手上了。”
谢槐钰这番话一说出,众人看向娄氏的眼神便又多了几分异样的眼光。
他们都听闻谢槐钰在乡下身受重伤,差点死掉。怀疑此事是娄氏和谢琪手笔的人自然是不少。
但怀疑归怀疑,却并没有人敢盖棺定论,毕竟那么多的贼人,也不知是如何联系到的。况且这京中每家内宅阴私不少,但真敢买凶、杀人的却几乎没有。
娄氏这般狠辣,也叫人对她另眼相看了。
众人的目光落在娄氏身上,如刀子一般戳的她体无完肤。
她并未买凶去杀谢槐钰,但此时也不能辩解这事是大皇子做的。只能默默认下,心底恨毒了故意往自己身上引刀的谢槐钰。
见反正也解释不清,娄氏索性破罐子破摔道:“既然你已承认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