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人生地不熟的,我便算了吧。”
谢槐钰深深的看了谢凌一眼道:“你若不愿便算了。我不在京中,你也不要荒废了。那些女红、琴艺学着固然是好,文字笔墨也不好一窍不通。我给你寻了个老师,是个哥儿,你便跟着他学些好了。”
谢凌这才笑了笑道:“谢哥哥栽培,你对我总是好的。”
待把谢凌送走了,小树站在一旁,还有些气鼓鼓的。
谢槐钰见了他那副模样,倒有些好笑,遂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心里不舒服!”小树说道,倒是没有再说谢凌的不好。
他是看不惯谢凌如今的做派,但少爷最是看重亲情,好不容易与自己的弟弟亲近起来,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坏了兄弟感情。
“我心中有数。”谢槐钰对小树说道:“凌儿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。他这个年纪了,先放在家中教养两年,倒时候再寻个好人家嫁出去便好了。”
谢槐钰在京城呆了足有半月,到了四月初的时候,他晚上发梦便时常想起白术的模样,实在是呆不住了,便定下了回去的日子。
走的那日,谢家其他人还是未来,谢凌果然来送了行。
谢槐钰也未多说什么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