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槐钰,你又怎么说?”皇帝闻言便又看向他道。
谢槐钰早知他们不可能这般就认下此事,不过他既敢设这样的局,本就是早就做好了准备,于是便道:“孩子是谁的,口说无凭。但可以验亲,大宣有玲珑草,可用于检验孩子的血亲,只要找到此草一验便可知晓。”
听谢槐钰如此说道,赵衍也是一怔。
他当然知道大宣有玲珑草可以验亲,但这种草数量稀少,也不是轻易就能找到的。
他不禁又看向谢琪,便见他言之灼灼的道:“谢槐钰,你简直厚颜无耻,明知那玲珑草稀少难找,便敢撒下如此大谎。难道我自己有没有孩子还能弄错不成?求陛下明鉴,这孩子绝不是我的。”
谢琪说的如此肯定,赵衍便也放心了几分,谢琪说的是也。
他自己有没有孩子,难道自己还能不知?
此事多半是那谢槐钰故意拖延,攀污谢琪的。
“谢槐钰,你莫以为玲珑草难寻,便可随意污蔑。我大宣朝内,只要想找,一两颗玲珑草,也不是找不到的。”赵衍威胁说道。
谁知谢槐钰却浑然并未受他威胁,只微微一笑,淡然说道:“玲珑草虽难找,但却是刚好了。前些日子,我刚得知二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