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顶,整个人就跟烧起来似的。
若是要作些什么,那也是应该让他把亵衣除了,怎得有这样只脱下面,上面却穿的好好的?
“你这胆子,还叫我把你办了?”谢槐钰见状便哈哈大笑起来,他摸了摸白术的脑袋道:“不过是脱个下裳,你都怕成这样。若是不愿,那便算了吧。”
谢槐钰这话说得极气人,白术听了便咬咬牙,挺起胸膛把腰带解了。
外裳和亵裳一起滑落到底。白术上半身倒是暖和,下面却和有风吹过似的,凉飕飕的,让他起了鸡皮疙瘩。
谢槐钰连忙把窗户全关了,不让风透进来。
好在地上烧着地龙,白术穿着袜子站在地上,脚底板热乎乎的,也不觉得冷了。
不过谢槐钰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,只有白术一人衣冠不整,这落差让他觉得有些不适。
谢槐钰也不管他,只伸手拿过砚台,重新开始磨墨。
过了一会儿,墨研好了,谢槐钰才开口说道:“把外袍下摆提好了,你这样我可怎么罚你?”
白术有些愣,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那下摆,他伸手把下摆往上提了提。
谢槐钰便啧了一声,看不过去似的亲自动手,把那下摆大剌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