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之事,而是白老三一家,竟在午时被人发现,全部于自己家中气绝身亡了。
“怎会如此?”白术不可思议的问道。
白老三一家虽让人讨厌,但各个都生龙活虎,若说因病一夜暴毙,也太过诡异。
“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。”陈冬青摇摇头道:“听说是田婆子与白邹氏约定了午后一起去浣衣,见人迟迟未到,就去家里寻找。结果便见着门从外面被人插上,推门进去一看,三人七孔流血,早就硬了。”
“即是七孔流血,那八成是被人毒死。”白术皱眉说道:“也不是什么人与他们有仇,竟下了这样的狠手。”
就在这时,村长白宝山也走了过来,身边还带了个仵作。
那仵作上下打量白术一番,便对他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白小哥儿,我是县里来的仵作,关于白老三一家命案,我有话想要问你,请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吧。”
白老三一家横死,白宝山便去县里报官,且带了仵作回来。
那仵作来了以后,先验了尸,又询问白老三一家平日里与谁最有矛盾。
村民们面面相觑,便想到了之前与他们闹的最厉害的白术,毕竟他曾还拿着镰刀,说要把白邹氏杀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