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槐钰的身份,自然是没有被过多盘查。
守卫只登记了一下,都未亲自掀开车帘查看,便把他们放了出去。
白术从车座底部钻出,透了口气,从新坐回座位上。
自此以后的路程,只要一直走官道,便也遇不上什么劫匪,是一路安全的。
谢家的马是好马,脚程自是十分的快。如若不休不眠,一日一夜便可到达白塘村了。
但带着白术在身旁,谢槐钰却并不想赶路。
两人难得能一道出来一趟,谢槐钰便走走停停,每天都只走个半日就寻一个热闹些的县城里的酒楼借宿。
如此慢慢腾腾的走了三日,才总算是回到了白塘村里,两人又恢复了中秋以前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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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术刚一到家,便去了工地检查。
他离家之时,那房子就已经封顶,如今去了七八日才回来,那几间屋子已是彻底修建好了,连外墙都粉了白灰,看起来又干净又整洁。
而负责木匠活儿的那工匠,则带着工人在内部施工。一看见白术便拉着他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己的得意之作。
白术进去一看,只见屋内门窗均已固定好大半。
那榉木木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