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凌心中再不忿,也不敢表达出来。
只能低着脑袋默默承受,在心中将自己的亲哥哥骂了千百遍。
若不是自己有这么个哥哥,哪怕只是个妾生的庶子。
他怕也不会如今日一般,要在宴席上受辱。
那谢勇和闻松具是花街柳巷的常客,虽还未婚配,但身边的通房、小妾就有一打,还早已诞有子嗣。
若是谢槐钰惹了娄夫人不快,他真被嫁与这样的人家,那自己后半辈子怕是要生不如死了。
白术在树上远远听到一些,并不知谢凌所想,只觉得心中气愤。
谢槐钰的胞弟身份何其高贵,又哪里容得下这些人来亵渎。
只是原来那雪青色衣裳的哥儿,竟是谢槐钰的胞弟。
不知他为何并不与谢槐钰坐在一处,反而同这些浪荡子在一起,平白的自取其辱。
如若这是在外面,白术恐怕就要跳出去给这些人一点教训,不过此处是在谢家,他到底不便动手,给谢槐钰添了麻烦,便忍了下去。
就在此时,谢槐钰似乎喝够了茶,站起身来,离开了亭子。
那谢勇同闻松见了,便使了个眼色,也起身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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