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神色道:“杀人自要偿命,就怕他不是杀人,而是以难以启齿之事折磨之,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那些妾氏多半都是上吊死的,足可见他手段之残酷。”
谢槐钰从京城一路南下,途经府城之时,当地的知府便把他留下请了顿饭。宴席之间,他便见了那黄老爷一面。
那人年纪不算太大,约莫只有三十多岁,却脸色晦暗,一脸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。
身边还带着两个妾氏,一个女子一个哥儿,两人脸色皆不自在,整个宴席间都坐立难安的。
见谢槐钰望过去,他身边便有想要讨好之人对他说了那黄老爷的事情。
原来那黄老爷好色,且好用些奇淫之手段折磨人。其种种手段让人乍舌,闻所未闻。他娶了十多房妾氏,生生被他逼死了一大半。
这次听到白术说白禾嫁人的事情,便与这个黄老爷对上了。
不过谢槐钰自不愿把这些腌臜之事说与白术听,怕脏了他的耳朵,因此说的极为含蓄。
白术听了还有些似懂非懂,只摇摇头道:“这白老三和白邹氏,往日里看着还算疼惜白禾,如今却忍心把他嫁与这样的人做妾,倒还不如养在家里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