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从林舒语房间出来,又去了后院书房,给白术诊治。
此时白术坐在榻上,已洗好了脚,大夫看了下伤势,便拿出一盒药膏道:“都是些擦伤,倒是没什么要紧的。前几日只需做好清洁,每日涂抹三次,这伤便可好了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谢槐钰点点头道:“这上药的事情,就不劳烦您了。”
说完以后,小树又把大夫请了出去,走到角落里,拿出了一张银票道:“大夫,这是此次的诊金,今天的事情,对外只可说白小哥儿的伤势,至于那林小哥……”
那大夫连忙说道:“知道,知道。我今日从未见过林小哥。”
他这把年纪,经历的也多了,对大户人家这样的要求,也不是第一次见了。
谢槐钰净了手,又打开药膏,细细的给白术涂抹。
药膏中不知添加了什么成分,一遇到伤口,就又刺又痛。不过这点疼痛,白术并不放在心上,反倒是谢槐钰亲自给他双足涂药,让他觉得更不自在。
谢槐钰面不改色的把药膏涂完了,又净了手,才对白术说道:“你且在这晾着吧,这鞋子也得换一双干净的。还有工地,这几日就别去了,我让那几个工匠每日来与你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