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钰的脸上摸了一把,带着几分轻佻。
谢槐钰:“……”
饶是谢槐钰也被他摸得怔了一下,看了眼那壶梅酒,觉得白术似乎是吃醉了。
白术现下虽喝了许多梅酒,但也没有全醉,还带了几分清醒。
只是喝了酒后,脑袋被酒精干扰,不免就大胆许多。许多以前只在心里想想而不敢做的事,也借着酒劲使了出来。
谢槐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你醉了。我现下与你说了,也不知你听不听的进去。”
说完,就把白术扶起来说:“你去我书房小睡片刻,醒醒酒再说。”
白术被谢槐钰搂着,身体并非不能走路。但他却故意装作脚步虚浮,整个人的力道都压在谢槐钰身上。
他个子高挑,也不似先前那般骨瘦如柴,还算是有些分量。
谢槐钰被他压得有些吃力,一咬牙,总算是把人抱了起来。
不过他日日读书,力气当然是比不上干活的白术的,只抱着他走到了书房,就费了不小力气,额头上都有些出汗了。
待倒了塌边,谢槐钰把白术放下,让他躺下歇息。白术又不老实,四肢并用,拉着谢槐钰不放手。
一个用力,谢槐钰身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