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太轻浮了一些,谢槐钰仿佛是不喜欢他这样的。
门被推开,谢槐钰走了进来。白术看到他时,微微愣了一下。
原来是谢槐钰的双眼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纱,他转身关门,对白术说道:“你放心,我蒙住眼了,只能看到大致轮廓,是看不清你的。”
说罢,他朝着白术的方向慢慢走来,步子走的有些慢。
摸索了一会儿,才来到木桶旁边,手在白术的肩膀上碰了一下,又很快缩回去了。
“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住?”白术有些奇怪的问道。
“你一个未婚哥儿,我当然要护你的清白。”谢槐钰嘴角微微翘了翘:“不过今日是七夕节,按例,未婚的哥儿都要有亲人帮着洗头发,以后才能和爱人白头到老。”
谢槐钰说完,一只手摸到了白术的头顶,揉了揉他湿掉的头发道:“你亲人已故,没人帮你做这个。那日你说我就和你亲人一般,故而今天合该由我来帮你洗发,你闭上眼睛。”
七夕此事,原本只是一种风俗,白塘村这样的乡下,也并非人人严格遵循。
但谢槐钰长在京城,那里的规矩就极多。每到七夕,谢府里人人忙碌,各种七夕祝福,一样也不能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