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衣服的哥儿:“……”
想起刚才白术在自己面前大大方方的模样,他不禁想到:必定是刚才这两人这般那般,如此那样!留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痕迹,瞧瞧这白小哥儿,羞得把身上都裹紧了。
吃完谢槐钰送的点心,白术兴奋的毫无倦意,他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,直到快天亮才睡。
翌日一早,小树来叫他们起床。白术和谢槐钰走出屋外,两个人眼下都带着淡淡的青紫,精神看起来都有些不好。
“这……你的衣服,昨晚落在我那边了。”白术说着把那件外袍递给谢槐钰道。
小树心如刀绞:“……”
自家少爷昨夜终究是把白术这家伙拱了!
昨晚下了一整夜的暴雨,清晨时终于停了。
此时空气清新,窗外的风光也极好。
从二楼走廊远眺,便可看到远处的大河,河上还有许多船只游走。
他们下到一楼,便有一间单独的房间,放着张大八仙桌,桌上摆满了各色早点。林林种种竟有十几种之多。
白术问车夫和陈冬青去了哪里,小树便道,他们与自己都已提前吃过了。
白术和谢槐钰坐到桌边,看着满桌的早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