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树,却也是不解。谢槐钰这么聪明的人,怎么贴身的小厮,却是个愣的。
“贴身之人,不需太过聪明。但求一个忠字。”谢槐钰扬了扬嘴角道:“若是主人想什么仆下全都知道,那下位者万一起了心思,又焉知是主人驱使下属,还是下属控制主人?严掌柜做了这些年的买卖,满腹才华,却为何一直只在这小小的县城里管事,你可明白?”
严掌柜听了,顿时一头冷汗下来,低着头对谢槐钰鞠了一躬道:“公子所言极是,小的受教了。”
白术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打锋机,有些懵。不过还没来得及多想,二楼就到了,严掌柜把人带进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