亩田,也没人耕种,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了。”
“你真以为你是什么白莲花!”李三郎又羞又恼,怒急了破口大骂道:“个死娘的东西,要不是看你有点钱,我还能看上你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”
说罢又指着那些笑话他的汉子们说道:“你们现在倒是帮着他来说话,以前背地里可没少骂他长得丑。怎么,洞房的时候,把眼睛一闭,就当看不见了?”
村里头骂人,都是往下三路上走。李三郎考了秀才,骂人的功力只增不减,说得极其难听。
白术脸色当场就垮了下来,起身就拿起附近锄头,想用棍柄教训他一顿。
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,有人就比他抢先了一步。
陈冬青正从附近挑了粪肥路过,正巧听到李三郎辱骂白术。
那些难听的词句,他从前没少从别人的嘴巴里面听到过。
陈冬青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觉得白术这么优秀,这个人凭什么这么骂他!当下就一桶粪水泼了过去,浇了李三郎满头满脸。
泼完以后,还犹不解恨的说道:“你秀才又怎么了?不做人的秀才,还不如田里的庄稼汉呢。你先与白术订了亲,眼看着他落魄了,就去找白禾。现在白禾家没钱了,又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