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还嫌罚的不够?”谢槐钰调侃的看了白术一眼,仿佛把白术给看穿了似的:“就罚你带着这墨迹,到下次见我之前都不准洗掉,也好长长教训。”
说完,又把笔放回案几,起身带上椎帽道:“我还有事,就先行离开了,今日你如此忙碌,就不必特地再去谢家了。”
待谢槐钰离开以后,白术还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好在现在是夏季,墨汁干的还算快,不然他真担心一蹭就掉了。
那字迹写在自己脖子上,白术自己也看不见,家里有没有镜子,因此他也并不知道谢槐钰写了什么。
他好奇极了,猜测是笨蛋或傻子等字迹,既然是惩罚,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不过就算谢槐钰给他写了个大傻子,那也是谢槐钰写的。
最重要的是,刚才给自己写字的时候,谢槐钰可是靠的极近的。
白术立刻出门,朝着陈冬青家里走去。
他家没有镜子,可陈冬青家是有的,他得赶紧过去看看,谢槐钰到底写了些什么!
来到陈冬青家,陈冬青果然刚采了一大筐药草,正一条条在家里晾晒呢。
他并不识字,因此一看到白术过来,就有些惊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