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对心上人哪有谈什么钱不钱的,他要给我钱我才难过呢。”
陈哥儿听到白术的话就更吃惊了。这白黍胆子也太肥了,竟然连伯爵家的公子都敢喜欢,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他?
但他转头一想,白黍之前还说过下个月要买地。他一向都是这样想法挺大的,劝也没用,于是便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当白黍是嫁不出去,破罐子破摔了。
中午之前,白术和陈哥儿就来到了县城门口。
他这次没有停留,直接花几文钱买了四个肉烧饼,和陈哥儿一人两个拿走边走边吃。
陈哥儿看他花钱看得肉疼,这还没赚到钱呢,就一下子花去了四文。虽然钱不是自己的,但他也心疼极了,便提议下次带干粮出来。
没想到白术一口拒绝了。开玩笑,他赚钱就是为了吃饱喝好。好不容易来趟城里,能吃点好的,怎么可能啃干粮?于是陈哥儿便不再吭声,只是把烧饼留了一个放在怀里,带回去给孩子吃。
又走了一会儿,他们来到来福酒楼门口。
陈哥儿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,看到酒楼里气派的招牌,桌子椅子都是刷红漆的。他不禁有些畏畏缩缩的,一句话也不敢多说,只敢跟在白术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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