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的身体就往着衣柜倾斜,还没站稳,那声“砰”的关门声使得她咽下满腹不满和牢骚。
犹他颂香把她丢在衣帽间,自己走了。
看着关闭的门板,苏深雪低声嘀咕“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。”
可不是,在她说出“你昨晚弄疼了我时”他不是应该顺着她的心意,用那种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语气问她“他昨晚弄疼了她哪里吗?”然后,在带着暧昧的气氛下,半推半亲热上几分钟,这个时候她再和他提出去瑞士的事情,他若是还不松口,她就和他说自己的心情,他不理解她就说到他理解为止。
现在的犹他家长子虽距离善解人意还有一些距离,但他已经在努力尝试了。
当然,“努力尝试”是犹他颂香自己说的。
这家伙,这是原形毕露吗?
要真是那样的话,她得好好考虑要不要和他结束地下情,对,她现在马上给他打电话告诉他,她要重新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说干就干,苏深雪拿出手机。
手机是拿出来,犹他颂香的号码也找出来了,但就是迟迟不去按下接通键。
忽然响起的开门声让专注于手机的苏深雪冷不防手一抖。
手机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