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割腕,吞药,最后不得不找了心理医生。
这些都是因为他。
陆砚清无法想象,他不在的那几年,婉烟是如何度过的。
心脏像被划破了一道口子,细密的刺扎在破裂的边缘。
婉烟被他拉到怀里,她抬头,借着半明半昧的月光,认真看他的脸,微凉的指腹试图抚平他眉心的褶皱,心头一酸:“......是不是哥哥对你说了什么?”
陆砚清的神情顿了顿,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,握住,眼底的情绪慢慢显露出来,“烟儿,我是个混蛋。”
他一开口,婉烟便猜到,哥哥白天跟他说了什么。
晦暗无边的五年里,她如坠深渊,可是除了陆砚清,没人能救得了她。
婉烟回抱住他,脑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蹭了蹭,语速缓慢:“可我就喜欢混蛋,怎么办?”
陆砚清心底更是苦涩,他艰难地咽了咽嗓子,“以后别做傻事。”
怀里的人许久没说话,静了半晌,才轻声开口:“难道你死了,让我做寡妇吗?”
当初是谁说的,做不到看着另一个人儿女成群,与别人白头到老?
年少的承诺,她一字一语都记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