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阁下担心。”
柳煜的语气温润平和。说出的话,却一点也不比傅清歌气人的本事小,“柳煜办事,向来量力而行。既然出现在这里,自然是觉得此事可行。”
那风轻云淡的模样,简直就像是在说:在场的这些都是垃圾,一点都不能同我造成困扰。
靳景淮能力出众,也从来自命不凡。如何能受得了这个鄙视。
当即是气得牙痒痒。要不是还有理智,记着正事,怕早将仇恨值,转移到了柳煜身上。
傅清歌对此仿若未觉,还十分热络地同柳煜招呼道,“一年不见,你这修为和口才,都见长啊。”
“嗷呜。”
兽崽崽歪着脑袋瓜,打量过柳煜一眼,紧跟着点点头。
就是就是。
看起来,跟帝都里那只算计傅清歌的狐狸,是越来越像了。
唯一的一点区别,大抵是柳煜虽多了过去没有的狠劲儿,但到底,肚里还没黑得透顶。
特意插进话,都能被这群人自然而然地无视过去,犹如一个没有声息的透明人。
靳景淮只觉得自己的气血上涌,狠厉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就都留下吧!”
柳煜将古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