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是不冷了?
浑身暖和就又是一条好汉。
兽崽崽蹬蹬腿,待傅清歌默契地微松了手上的钳制,就腰身一扭,窜到傅清歌身上肩上蹲好。
又试探着甩了甩尾巴,伸了伸腿。
也不知傅清歌如何处理的这些材料。它的尾巴和爪子虽然被绒毛包裹地好好的,但是活动并不受限制。指甲一弹,还能透出布料,闪现寒芒。丁点儿不漏风。
“嗷呜。”
兽崽崽嘉奖地拍拍傅清歌的脸颊。往雪地里一跳,“噗呲”一声,栽进了既厚又蓬松的雪层里。
“……呜?”
兽崽崽晕晕乎乎地从雪坑里爬出来,盯着傅清歌脚下平坦稳固的雪地,满脸茫然。显然十分不理解,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,随便找的个落脚地,居然是个有塌方的。
傅清歌看着在雪地里苦苦挣扎的兽崽崽,十分没有同情心地笑出声来。瞧了好一阵热闹,方才良心发现地开口提醒道,“在脚下附上灵力,走在雪层之上,自然就好了。”
已经在傅清歌四周踉踉跄跄地爬出了个圈,一直找不着地方站稳的兽崽崽呆滞片刻。这才发现,傅清歌看似走在雪层中,实际上却是借着灵力,悬浮在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