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走到小丘地下时,兽崽崽已经极有效率地,扒出了一个深约两尺的土坑。
眼看着小家伙还有继续向下探索的想法,傅清歌终于按捺不住,温声道,“莫要胡闹了。我们还有……”
傅清歌提醒的话戛然而止。
看着兽崽崽抬起的小花脸旁,那土坑里露出的一节白嫩嫩的根茎,嘴角微抽。
“你是在挖这个?”
傅清歌不敢置信地指着地里的那根飞茅草根,连声调都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“嗷呜!”
闻起来甜甜脆脆。是好吃的没错。
丝毫没有干了大事的自觉,兽崽崽看了看土里的灵草根,又看了看面露震惊的傅清歌,理直气壮地回答。
傅清歌:“……”
傅清歌毕恭毕敬地把兽崽崽请(划掉)抱到一旁。自己取出一个小玉铲,接替兽崽崽的工作,把这节至少有八百年份的飞茅草根挖了出来。
期间遇上了一只守护灵草的地鼹虫,被傅清歌弹指一道剑气,轻松解决掉了。
然后又毕恭毕敬地把灵草根放到兽崽崽面前,笑眯眯地同兽崽崽打商量道,“崽儿,你是不是天生对这些东西有所感应?”
兽崽崽专注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