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丹炉,放在石台上。
“噗嗤。”
站在傅清歌身旁的男丹师笑出声来,“我说兄弟,你这也太草率了吧?就算你不想着进入前十,也不至于拿这么个破罐子,来糊弄人吧。”
傅清歌一挑眉,面不改色地从空间里取着草药。学着男丹师的口吻,戏谑道,“兄弟,有这时间教育人,不如抽点空,到外头长点见识。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。”
“你!”
男丹师冷哼一声,就要再说些什么。
只是话没开口,却听另一边的女丹师处,传来声声低笑。顿觉失了面子,扭头向身侧瞪去。
见男丹师向自己望来,女丹师一边有条不紊地预热着丹炉,一边崇拜地看过傅清歌一眼。对那男丹师讽刺道,“傅公子说得对极。你这莽夫,但凡是用点心,也不至于到如今还不知晓,这大比前两轮的魁首,长得是如何模样。”
听着这一讽刺,男丹师就是再迟钝,也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一想到自己摆谱摆到了板上钉钉的冠军面前,男丹师的脸色,是红绿黄绿变了个遍,简直比调色盘还要精彩。
心底止不住暗骂:你一个名声在外的天才,用的是个什么破破烂烂的丹炉!不是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