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羽双目明亮,仰头注视着年轻人意气风发的侧脸,嘴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但是很快,傅清羽就笑不出来了。
当他被傅清歌一路揽着,停步在百草堂前时,傅清羽不仅脸上的笑意彻底凝固,心里还颇有些想打人。
——这是在傅清歌那放荡不羁的十年中,他都从未有过的想法。
因为,灵草这东西,很费钱。十分费钱!
作为一个一心修炼变强的小小少年,傅清羽在金钱方面的开销情况,与曾经的傅清歌,简直有着“异曲同工之妙”。
区别大概就只在于,他们的钱,一个是花在武器武技上,一个是花在吃喝嫖赌上。
换而言之——傅清羽手上的存钱少,现钱更少!
也不知道,他的钱包,到底能不能经得住这位哥哥的折腾了。
毕竟他可听说过,他哥哥每次出门,就仿佛是一个“慈悲为怀”的“散财童子”。走到哪里,都会挥一挥手,留下大把的金!叶!子!
而他,是一个刚刚把零用钱花在了一把武器上、又不忍心让第一次向自己提起要求的哥哥失望的、连积蓄都没来得及花时间去取的“贫穷”少年。
万一、他说是万一,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