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分钟后,他们坐上去往中央火车站的巴士,先前在飞机上都没怎么睡过,连着几天没有好好休息,这会儿俱都困倦得不行。
看着彼此眼睛下的乌青,只能相对无言傻笑,上车没多久,就靠在一块,安稳地闭上了眼睛。
到火车站,只来得及买些路上吃的东西,便赶紧上了车,他们要坐极地列车,去往芬兰最靠近北极圈的城市。
姜淮心的车票是临时买的,好在还有票,他和简珧一个小房间,正好上下两张床。房间很小,几乎只有个可以转身的地方,门一关上,这一方安静的小天地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姜淮心凑到窗户边去瞧,外头黑漆漆的一片,什么都看不清,他小声嘟哝:“不知道路上能不能看到极光。”
“到了那边也许能看到。”简珧放下行李,拿出刚才上车前买的晚餐,抬头便对上了姜淮心看向他的,含笑的目光。
简珧似乎有一点赧然,坐到床边,拆开了小餐桌上的食物包装盒。
姜淮心坐在窗边的凳子上,一边吃东西,一边问简珧:“珧珧,你怎么突然想到来芬兰,而且说来就来了,先前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
“……在街上看到旅行社的宣传海报,想来就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