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姜淮心有一点难过,心头发酸:“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?一次机会都不给就判死刑吗?我们都上过床了……”
“姜淮心!”简珧提起声音打断他,脸色愈加难看,“我不是女人,不需要你负责,你跟那么多人上过床,你对谁负责了?对你来说感情不都是玩玩而已?我跟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,你需要在我面前扮情圣吗?”
姜淮心神色难堪,语气也不知觉地生硬了一些:“我没有扮情圣,我是真喜欢你,是你不信我。”
简珧嗤笑:“你的所作所为,有哪一点值得人相信的?”
“……那我到底要怎么做,你才肯原谅我,揭过这事?”
“揭不过去。”简珧摇了摇头,不欲再说,快步走了。
姜淮心气恼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墩,咬咬牙,又追了上去。
那之后不管他说什么,简珧都不再搭理他。
他陪着简珧坐地铁回了住处,很自然地,又被拒之门外了,在楼下苦逼兮兮地蹲了两个小时,只得离开。
第一天如此,第二天、第三天依旧如此,姜淮心每天晚上到简珧打工的地方报到,不敢再跟他吵,老实得跟只鹌鹑一样,就是怎么撵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