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他。现在他们专业不同,简珧教不了他了,但隔一个小时,就会检查一遍他看书的进度,格外认真,姜淮心就算想造次都不好意思。
四点半,简珧收起复习资料,开始做晚饭。
看书看得头昏脑涨的姜淮心伸着懒腰跟上去打下手,顺嘴问他:“再过两天就放假了,你不是打算出去玩吗?怎么还要打工?”
“那也还有两天,之后一直到考试结束前都不去了,总得把这最后两天干完。”
“你可真敬业,就那么点钱而已。”姜淮心小声嘀咕。
简珧没说什么,干两个晚上八十欧,近点的城市,火车票都够买两张了。
姜淮心洗着菜,手机响了,是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之一打来的:“在哪呢?地址发你微信了,赶紧过来,就差你了。”
“什么地址?”
“什么什么地址?说好的今晚给老陈送行,你不会忘了吧?”
对方这么一说姜淮心才想起来,昨晚约好的,今天要给一个马上就要回国的朋友送行,他先头确实不记得了。
姜淮心尴尬看向简珧,简珧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“那你去吧。”
姜淮心挂断电话:“你生气了?”
简珧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