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半点含糊。哪怕是他们小时候打得最凶的那段日子,也没有像现在这样,简珧端的是一副要弄死姜淮心的架势。
姜淮心一开始还让着他,很是挨了几下狠的,到后面见简珧来真格的,也被打出了火气,揪着他开始回手,俩人就这么在大街上你来我往地互揍了起来。
最后他们是在路过的巡逻警察的哨声中停下的,分开时还互相踹了两脚,脸上身上都挂了彩。
姜淮心赔着笑脸与警察解释他们认识,只是闹着玩而已,保证再不在街上打了,简珧臭着张脸站在一边,一声不吭。
好在他俩都长得人畜无害,没有被人当危险分子带走,挨了几句教育,罚了款,就被放过了。
只剩下他俩时,姜淮心才龇牙咧嘴,狠狠瞪向了身边面无表情的小混蛋,简珧下手是真狠,他脸估计都肿了,哪哪都疼,都多少年没尝过这种滋味了。
简珧没再搭理他,转身就走。
姜淮心去将车子开了过来,追上简珧,落下车窗,示意他:“上来。”
简珧冷眼瞥过来,瞧见姜淮心嘴角的瘀伤,顿了两秒,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里。
姜淮心将车停在路边,侧身过去打开了副驾驶座前面的手套箱,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