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柄专门用来梳动物毛发的小梳子,以她多年撸毛的经验,只要梳子合适,手法得当,没有一只有毛的动物会不喜欢享受梳毛的时刻。那种略微有些粗犷又不失柔软的毛梳,细细密密地刮过皮肤的感觉,能让最傲娇的小猫都缴械投降。
可惜南河没有像袁香儿想象中那样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他有些愣愣地盯着那柄猪鬃长柄圆刷,“这是,做给我的?”
等到了肯定的回答后,他只把脑袋别向了一边,耳朵沮丧地耷拉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袁香儿奇怪地问,“或许你一开始会有些不习惯,等以后多给你梳几次,你肯定会很喜欢的。”
快到家的时候,天空又下起了小雨。
“最近怎么老下雨。”袁香儿抱着南河,拔腿向家里跑去。
绕过街口,远远地看得见院子的大门外站着一个手持紫竹伞的女子背影,云娘正站在门槛处同她说话。
那女子云鬓高挽,锦绣罗裙,向着云娘微微弯腰行礼,之后朝天狼山方向离开。
袁香儿一路跑着冲到门口,“师娘,我回来了。”
“哎呀,看你淋的这一身。”云娘撑伞把他们接进屋去,“厨房里烧了热水,一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