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刀在使。
而此前这具尸身没有胎记一类的特殊标志,又被切得七零八落,根本无法辨认身份。别说是聂怀桑在祭刀堂里认不出来了,就连魏无羡也不敢保证,如果把他自己的腿切下来到处乱扔,他能认出这是谁的腿。直到方才四肢和躯体被怨气暂时粘合,拼凑出了一具能行动的尸身,蓝曦臣和蓝忘机这才认出了他的身形。
魏无羡道:“泽芜君,含光君对你说过了我们一路的见闻吧。莫家庄,掘墓人,义城那些。”
蓝曦臣颔首。魏无羡道:“那含光君也应该和你说了,那个在常氏墓地出手抢夺尸体的雾面人,对姑苏蓝氏剑法了如指掌。只有两种可能:一,他就是蓝家的人,从小就练姑苏蓝氏的剑法;二,他不是蓝家人,但他非常熟悉你们家的剑法,要么经常和蓝家人拆招切磋,要么聪明非常,只要看过,就能记得所有的招式和剑路。”
蓝曦臣默然不语,魏无羡又道:“他抢夺尸体便是不愿让旁人发觉赤锋尊被肢解了。赤锋尊尸身一旦被拼凑齐,情况便会对他不利。这是一个了解清河聂氏祭刀堂秘密的人,一个可能和姑苏蓝氏非常亲密的人,一个和赤锋尊颇有……渊源的人。”
这样一个人,最有可能是谁,不必明言,谁都心中有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