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跳起来唤人备水。
谢宝珠问:“不是说不回来了吗,怎地又到榻上睡了?”
李卫风忙道:“我喝了解酒汤才进来的,喝了两大碗。这汤厉害,一下子就醒了。”
谢宝珠笑:“是娘娘给我的方子。”
李卫风道:“这方子你收好,以后咱们家专用。”
咱们家……真是个新奇的称呼。
谢宝珠凝目看着这个男人。
李卫风叫她看得脸有点烧。与谢宝珠这样独处一室,也令他有些手足无措。
好在仆妇们很快准备好了热水,李卫风慌张逃到净房去了。
待狠狠地把自己又搓洗了一番出来,寝室里却十分安静,一个婢女都看不到。
李卫风脚步顿了顿,走过去,看到谢宝珠坐在床上。
她已经洗漱过,却依然着着寝衣。她的头发养得缎子似的,柔顺地垂在肩头。衣摆下,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和秀美的玉足。
养在深闺许多年,从未被人见过的风景。
她闻声转过头来,凝望着李卫风。
李卫风心如擂鼓,口干舌燥,坚硬似铁。
谢宝珠笑了,对他勾了勾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