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,或许将来哪一日重新得了宠,或者母凭子贵了呢。”
“不会。”李固漠然道,“因我是个心胸狭小之人,从不轻易原谅人。”
谢玉璋将茶盏放到他面前:“你再心胸狭小,世上可还能有心胸宽广的人么?”
她自己也端起茶盏,刚刚沾唇,却听李固道:“玉璋,你不必在乎任何人。你是一品公主,大穆女子,以你为最尊。”
谢玉璋叫那茶烫了一下唇,放下茶盏,没好气地说:“是,是。”
李固问:“你不信?”
谢玉璋道:“我信。只这话以后别说了。我是个外姓公主,你以后还会封妃,还会立后。这话让别人听见,回头记恨我。”
李固道:“我不会有皇后。”
谢玉璋道:“迟早得有。”
李固道:“你若不为后,我便没有皇后。”
谢玉璋道:“你困得头晕了,该睡了。”
李固道:“你没胆子听我说吗?”
谢玉璋恼火:“听你唠叨需要什么胆子。”
李固道:“那我便告诉你,玉璋,我至今未立后,便是因为你。”
“这是怎么着,我好好在家里坐着,天降一口大锅?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