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。
她便熄了灯,退到次间去了。
这天晚上李固果然来了。
他昨晚没来,因他自己知道,他不可能天天到宫外去睡觉,是以他在谢玉璋这里休息过一晚,第二日便留在宫里,试着自己入睡。
只每次都以失败告终。
紫宸殿里明明烧着地龙,始终让他觉得冷。儿臂粗的牛油烛,抵不住墨一样漆黑的夜色入侵。
每失败一次,他便得到谢玉璋这里来补一觉。今天,他便又来了。
谢玉璋见他来,便知道他的尝试又失败了。
“要吃些东西吗?”她问。
他说:“不用,来之前吃过了。”
谢玉璋便说:“那早点睡吧。”
他若昨晚没睡着,就又是两天没睡了。
谢玉璋唤了侍女进来伺候他洗漱。
侍女都退下了,李固却还不想睡:“说说话。”
谢玉璋诧异:“还不困吗?”
李固道:“困,但还想和你说说话。”
谢玉璋无奈,只得和他在榻上坐了。
“崔氏、邓氏的父亲这几天一直请罪,我今日见了他们。”他说,“我告诉了他们这个事到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