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开眼笑地说:“舅母今天,是不是为了二哥哥的事?”
杨夫人嗔道:“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
谢玉璋道:“我和阿斐什么关系。二哥哥能及时得到消息,还是我想办法送信给他的。”
杨夫人戳她脑门:“你既早知道他们二人的事,怎不早与我说!”
谢玉璋挽着她手臂:“这等事怎么能由旁人说,总得二哥哥自己跟家里说才是。既然事定了,可给二哥哥送信了?”
杨夫人道:“当然。昨日正好兵部发快马往北边去,你舅舅给你二哥捎了信。”
谢玉璋道:“二哥哥定然得欢喜得傻了。”
杨夫人啐道:“他本就是个傻子。问了他那么久都不说。要不是你知会了他,若林氏订给了别人,还不呕死他。”
姐妹们也都被邀来,家中开起了小宴,喜气洋洋。
翌日,谢玉璋带着嘉佑回逍遥侯府探望诸人。
嘉佑见着于氏还是亲近,会扯着她的袖角不放,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。
谢玉璋放她和于氏回房去,自己则对逍遥侯说:“父亲上请罪表吧。”
逍遥侯惶恐说:“有用吗?”
“你不会死的。”谢玉璋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