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摸那个。”
皇帝的头生子,又得皇帝如此宠爱。说话从来都是“我想”、“我要”,而不是“我能不能”。
李固责备道:“青雀,不许胡闹。”
青雀便不开心起来。崔贤妃看了谢玉璋一眼。
与皇家打交道,便是如此麻烦。远了容易生疏,近却易亵。
周围人中便不免有人生出看热闹的想法。譬如张芬,她便离得不远,心中大乐。盼着皇长子真的去摸,小孩子手哪有准,一使劲保不齐就给抠掉了,到时候谢玉璋脑门上只留个呵胶的印子,笑死人。
谢玉璋笑道:“陛下别吓着小殿下。”
她说着,轻提裙裾蹲了下去,对青雀说:“殿下要摸的话,务必小心,若掉了,我便要哭的。”
青雀吃惊:“你都是大人了。”
谢玉璋道:“我是女郎,女郎都会哭。”
青雀烦恼道:“没错,妹妹们就会哭!”
“女郎真麻烦。”青雀无奈,“我还是不摸了。”
“正是呢。女郎的钗环首饰都好麻烦的。”谢玉璋道,“殿下是郎君,还是该去玩骑马打仗的游戏。”
青雀高兴起来:“父皇常带我和七伯玩,七伯老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