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汗给我圈块地,咱们专门用来种地,不许旁人的牛羊来啃了。”
她受宠,想要的便能得到,想做的便能做到。
依附跟随她的子民们听在耳中、看在眼里,心里便踏实。她这么一说,几个农人脸上都有了笑容。
待谢玉璋一行上马离开,几个农人赞道:“殿下真是平易近人。”
“是啊,还心善。”
“就盼着过几年,殿下能赶紧给可汗生个大胖儿子就好了。”
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能有什么见识。不过便是觉得对一个女人来说,既嫁了人家,最好的便是尽早生出儿子来。如此,自己在婆家也能立住,将来也有人养老送终了。
不过是最最朴实简单的人生观而已。
唯有袁聿,想到刚才谢玉璋去前还不忘叮咛他季节变化,注意饮食,捋着胡须轻轻叹息。
谢玉璋跟袁聿几人叽叽咕咕半天,马建业相当不耐。心想,刚刚嫌我到得慢,这下你又不着急了?
好容易那几个人叽咕完了,谢玉璋又上了马,众人一阵疾驰,来到了前一日发现黄羊踪迹的地方。
黄羊群一时半会没找到,谢玉璋射到了两只兔子。
众人都很捧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