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归。”
阿史那更加喜爱他,拍案道:“说得好,这是实力!西北之地,也就李铭配和我阿史那一较长短!来,李十一,我敬你是英勇儿郎,干了这碗酒!”
女奴奉上酒碗,李固接过来,仰头一饮而尽,丢下碗抱拳:“谢可汗。”
说罢,便退回到末席自己的位子上,只是喝酒,不再说话出头。
五皇子跟寿王咬耳朵:“十一郎真个会说话。”
他刚才自己琢磨了一下,发现如果阿史那口中轻侮的是他的长辈、上峰,他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应对。软了显得自己懦弱,太硬了又怕挑起纷争。
寿王万事都笑眯眯:“是啊是啊,这年纪,难得了。”
在五皇子眼里,漠北人真是不愧于“蛮夷”二字。好好的一场婚礼,不仅乱哄哄的,竟然连些养眼悦耳的歌舞雅乐都没有,这一晚上净是些壮汉摔角,单挑,打打杀杀的。统共就只有两场舞,其中一场还是一群汉子大冬天的精赤着上身,呼呼哈哈地吆喝着跳,声音震耳,一点意思也没有。
谁想看这些皮糙肉厚的汉子啊。
然而这里的女奴也粗糙,相貌先不说,便那皮肤,那脸上两坨红,就没法看。
唉,大草原上风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