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情都还没收敛好,怎会愿意被人窥见。何况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人,站在高高的那里在做什么。
讨厌死了!
她转身回了帐篷。
……
谢玉璋遽然从梦境中醒来!
心脏扑通通地跳!呼吸短而急促!
那个人!
梦里的那个人是……!
纱帐外的值夜侍女轻轻问了句:“殿下?”
谢玉璋急促地问:“什么时候了?”
侍女道:“亥时刚过。”
谢玉璋喘了两口气,道:“取我的衣裳来!”
侍女不明所以,但作为奴婢,她们从不问为什么,只执行命令。
谢玉璋翻身起来,在侍女的服侍下飞快地穿上了丝袄,又道:“斗篷呢?”
这是要去到帐篷外面吗?侍女虽疑惑,但手脚麻利地已经将裘皮斗篷取了来。
“头发……”侍女犹疑了一下。
“不用管!”谢玉璋喝道。她伸手取过斗篷,翻手裹在了身上,“不要跟着我!”
踩着鹿皮靴子便一路向外走。侍女只能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面。
帐篷隔成内外几层,谢玉璋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