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就这点时间,赶紧觑个空过来回禀殿下。”
“一是,漠北汗国的使团昨日傍晚已经进城啦,陛下上午已经接见了他们,中午小宴了一回,晚上还有正宴。”
“二是,殿下让打听的,奴婢已经打听到了。河西节度使李铭在朱雀坊南大街有个宅子,他们上京都住在那里。二位小李将军从来了云京城,便常常与京城勋贵子弟宴饮交游。只是他二人不熟悉咱们云京城的规矩,勋贵家子弟不太瞧得上他们。”
“三是,昨日里使团进城,二位小李将军跟陪着使团一起入京的朔方节度使的义子冲突了,若不是太子和五殿下拦着,两边就要打起来。哎呦喂,这些边关将军们,真是个个生就一副暴脾气呢。”
福春这口齿,真是相当便给。
若不是预知了以后的事,谢玉璋都有心想将他要到朝霞宫来了。
“你这么伶俐,怎地在紫宸殿那边出不了头?”她忍不住问。
福春连道“不敢”,说:“紫宸殿的哥哥们个个是人精,哪有奴婢出头的道理。”
谦虚完了,又怕谢玉璋当真,解释道:“奴婢原有个干爹,大前年那场寒疫,跟着先太子一并去了。”
干爹也不是那么好认的,福春年纪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