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逼供的,又怕弄死了他们,断了线索。”
梁遇哂笑,“哪里那么容易死,这些人水里来火里去,经得住锤炼,拿寻常法子对付他们没用。眼下给他们机会,他们不说,咱家就拿他们没办法了么?红罗党歃血为盟都是亲兄热弟,真要是瞧着兄弟受苦受难,逍遥在外的无动于衷,那也称不得重情重义,都是一群披着狼皮的伪君子。”
他一抬手,斗篷高高扬起,踅身在圈椅里坐了下来,“挑个最扛事的,给他上酷刑,带另两个来瞧。他们要是招供,那也罢了,要是不招,咱家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。”
冯坦道是,立刻率人往大狱里去了。梁遇冲队伍最后的人叫了声傅西洲,“你留下。”
小四听了忙转回身,俯首帖耳回到堂下,向上拱了拱手道:“小的在,听督主示下。”
梁遇示意曾鲸把那两双鞋垫交给他,一手抚着把手上的狮头道:“你姐姐得知你要上金陵去,很不放心,托咱家给你带话,让你一路多加小心。这鞋垫儿是她带给你的,说江南多雨,备着好应急。虽说都是内家样儿,你且收着吧,也是她的一点心意。”
月徊本来就不是个多精细的姑娘,正常人是不会指望她能亲自动手做女红的。小四托着这鞋垫,呵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