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换做以往,哥哥大概会嗔一句胡闹,可今天却不同,他听后沉默不语,好半天才笑了笑,淡声道:“皇后是要入宫的,这样的谎话能糊弄到几时?早晚会被人戳穿,到时候反倒不好。”
月徊支吾了下,“可我就是不喜欢她含情脉脉瞧您,她想干什么呀,都是要做皇后的人了。”
梁遇听她抱怨,脸上一直挂着闲适的笑,有些自嘲地说:“你哥哥不是香饽饽,我是个太监,除了那些没出路的宫女子,没人愿意和我走影儿。”
月徊虽然明白这个道理,但事到临头她还是不高兴,还是觉得全天下女人都觊觎她哥哥。
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有点像吃味儿,或者是因为多年失去一朝寻回,她生出了无边的占有欲,反正哥哥是她一个人的。她有时候想,还好他在司礼监当差,甚至还好他是太监…这种想法不应该,但确确实实杜绝了某一天,凭空冒出一个嫂子来的可能。她也会拿哥哥和宫里女人勾搭,对比皇帝立后封妃生孩子,惊奇地发现原来前者比后者让她难过一万倍。
她是有点儿不正常了吧,总是隐隐约约肖想,明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哥哥,还是垂涎于他的美色。
心情又不好了,她仰着脑袋,靠在车围子上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