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南邳人五花大绑,预备上刑。
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待那磨得发亮的小刀到了面前才知道害怕。本以为当真多硬的腰杆子,谁知裤子一扒,什么都说出来了。梁遇听他们招完,到求饶这截子上,就抬指示意动刑。那位专事骟人的师傅是黄华门小刀刘,刀法了得,捏住卵袋轻巧划上一刀,连血都没来得及流,两粒丸子就被挤了出来。
小四目睹了一切,吓得腿里抽筋,眼见受刑的那人脸色煞白,涕泪淋漓,待要张嘴嚎啕,两粒丸子飞快被塞进了嘴里,然后一瞪眼一吞咽……端盘儿的番子嘿嘿地笑,“自己的东西别糟蹋了,吃哪儿补哪儿。”
边上另一个早吓得昏死过去,梁遇唇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,转身走出了刑房。
外头天地清朗,阳光也温暖,他轻舒了口气,“弄个大夫来给他们调理,别让他们死了,咱家倒要看看,狗玩意儿能不能在他们身上长住了。”
番子领命承办去了,一旁的小四还是呆呆的样子。
梁遇一哂,“怕了?这才哪儿到哪儿,东厂的手段多了,好好学吧。”
司礼监的人办完了事,又赫赫扬扬回宫了,小四到这会儿才喘上气儿来,瞧着冯坦道:“师父,那两个人真能活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