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微微别过脸,说没有,“什么憋坏了,满嘴胡说八道。”领口下的那截脖子裸露在灯火中,说话的时候喉结缠绵地滚动,透出一种无辜式的美好。
不是擎小儿入宫,长成了再入宫,外貌看上去和正经男人没什么两样。也正因为如此,才引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垂涎。
月徊咽了口唾沫,干巴巴站着说话显得不自然,她瞥了酒菜一眼,“咱们坐下,边吃边聊。”
梁遇对她提前回来还是很称意的,他原先心里油煎般撕扯,她一露面就药到病除,这会子也没有别的渴求了。便让她坐下,吩咐外头上热菜,一面替她斟了一小杯,让她慢慢嘬着喝。
她没回来的时候,他想了好些训诫的话,恨不得当场把她提溜到跟前。眼下她回来了,赶在了子时之前,那些话就变得不重要了,更重要的是让她多吃,然后把预备好的压岁钱给她。
一个巴掌大的福寿双全锦囊,里头装了小金饼,小银元宝,一串五颜六色的碧玺手串,和一把成色最好最大的南珠。月徊倒出来的时候,两眼放光,“瞧瞧这个!太富贵,太吉祥了!”
所谓的富贵吉祥就是指值钱,说钱流俗,这才换了个比较文雅的说法儿。梁遇道:“你今年十八,里头有十八颗。将来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