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见了,还用得上找?”
梁遇笑了笑,“娘娘这话臣不明白,那个女官受完了罚,臣就把人接回值房去了,掌刑的什么下落,臣哪里能知道?”
“受完了罚?厂臣是说她罚满了一个时辰吗?果然罚满了,人怎么还活着?”
所以就是冲着整治死人去的,梁遇先头脸上还一派和煦,可听她说了这番话,他就知道用不着再留情面了。
眉眼间那段盈盈的笑意忽然散了,他拧过头,扫了阖宫站班的宫人一眼,“都出去。”
太后一怔,同珍嬷嬷面面相觑,“厂臣的威风耍错了地方,这里是慈宁宫,不是你的司礼监。”
可他面上厉色惊人,凉声道:“请太后娘娘屏退左右,是为保全娘娘的面子。娘娘若是执意把人留下,臣也不反对。”
一宫的女人,剩下算得男人的全归司礼监管,到了明刀明枪的时候,顿时有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感觉。
珍嬷嬷眼看不好,这回的事儿怕是要崴泥。门上几个少监面色森冷,活像庙里的泥胎,这会儿要是不照着梁遇的话办,太后恐怕真要下不得台了。
珍嬷嬷很有眼力劲儿,她不声不响走出暖阁,悄悄冲殿内所有人摆手,把人都遣了出去。少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