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但他大约是碍于身份的缘故,迟迟不见有任何动静。
这么长时候的七上八下,实在够够的了。她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来,那张秀致的脸因紧张愈发酡红,身上热气腾腾,一蓬蓬的热浪从领下翻涌上来,打在脖子上。在他也欲站起身前,在他肩上轻压了下,“厂臣,我今儿是壮了胆的,也豁出这张脸去了,就想问你一句,你明白我的心吗?”
梁遇沉默着,借着这段沉默细细品咂,奇怪当一个女人向他示好的时候,他居然可以做到内心毫无波澜。
明不明白她的心,别说他,就连他身边的人也都瞧出端倪了,可就算说清了又怎么样?他忽然不想在这延庆殿里逗留了,这种无趣的周旋,让他觉得无比厌烦。
他微让了让,起身向王贵人拱手,“娘娘,臣不聋不瞎,自然明白娘娘的心。可臣是个残废,自知力不从心,恐怕要辜负娘娘的美意了。”
王贵人听了,一股莫大的失望弥漫上来,喃喃说:“我从来不觉得你是残废,在我心里,你就是顶天立地的真爷们儿。梁遇,你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这宫里另有让你觉得可心的人了,你这才拒我于千里之外?”
梁遇说没有,“臣这身子是如此,不想糟蹋了娘娘。娘娘在宫里安心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