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人原是我们衙门派出来伺候的,犯了事儿就是臣管教不严,不单他,连着臣也该受教训。”一面说,一面瞧了瞧那只包袱。包袱里装着纹银和头面首饰,其实东西不算多,但既是偷,哪怕一个铜子儿也是罪过。他哼了声,“捉贼捉赃,人赃俱获,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那太监哆哆嗦嗦扒住了梁遇的鞋面,磕头哭道:“老祖宗,是小的不懂事儿,错走了这一步。小的老家遭灾,爹娘吃不上饭,小的是一时猪油蒙了心,才惦记起娘娘的东西来。”一面说一面啪啪抽自己嘴巴子,“小的糊涂、小的糊涂……小的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朝老娘娘的妆奁伸手,小的知错了,求老祖宗超生。”
梁遇厌恶地挪开了脚,转头问王贵人,“娘娘丢了些什么?数儿合得上么?”
王贵人瞧他瞧得走神,他一问,忙哦了声道:“是我素日积攒的梯己,还有当初先帝御赐的物件,有些在,有些已经找不回来了。”
梁遇听罢,抬脚将那太监踹翻了,“不长进的东西,让你做人你不做,偏要干这些鸡鸣狗盗的勾当。既然伸了脏手,那这爪子就不该留着。来人!”
他一声断喝,倒把王贵人和跟前的宫人都吓了一跳。外头掌刑的太监上前,停在廊子底下听令,他寒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