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阔?又不叫你卖了它。只是哥哥的物件,留着是个念想,将来要是各奔前程……”
“我都进宫了,还奔什么前程呐。”她小心翼翼抚抚簪身,t脸道,“要奔也是奔您。”
有了这句话,也算慰心,梁遇笑了笑,“我记在心上,但愿隔上一年半载,你没改主意。”
月徊瞧瞧他,觉得今天哥哥有点儿怪,句句说得谶语一样。是不是进宫这事儿,他在心底里还是犹豫的?
男人呐,有些话不好说出口,月徊明白。于是她把簪子往头发上一插,揽着他的胳膊说:“您怕我皇权富贵见得太多了,就忘了您这个哥哥了,是不是?您别发愁,我想爬上去不也得靠您吗。”
巨大的黄铜镜里倒映出两个人影,梁遇看她温软倚在身旁,心里渐生惆怅,“什么时候你想往上爬了,知会我一声。”
月徊刚要应,就听门外曹甸生通传,说席面都预备停当了,请督主和姑娘移驾。
吃饭的地方设得不远,像这样的府邸,每个院子里都有一个小花厅,冬天烧上地炕,转供吃饭所用。
月徊移过去,坐在椅上看,满桌子菜色,里头有她特意吩咐的炸鹌鹑,那是小四最爱吃的菜。这会儿可好,吃饭的人又少一个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