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难道和哥哥一块儿吃饭,倒不赏脸?”
月徊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,赧然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惦记小四,回头我进了宫,愈发不能见着他了。”
天大的难题,到了梁遇跟前都不算什么,他说:“未见得,别的女官不能出宫,你是我妹子,要走动走动,不过我一个眼色的事儿。”
这么一来顿时排解了,月徊憨笑道:“唉,我犯傻,让您见笑了。我其实是怕小四不得哥哥喜欢,您撂着他,那些档头给他小鞋穿。”
灯下的梁遇和颜悦色,说得诚挚非常,“我怎么能不喜欢他呢,家里人口原就少,难得你有个贴着心一块儿长大的铁哥们儿,你既认他当弟弟,我自然也拿他当手足。”
月徊听了,心放下一大半儿。她在码头上混饭辙的时候不好糊弄,到了家心眼子全收起来了,哥哥说什么她都不起疑。就是天儿太冷,又是正化雪,怕小四上外头冻着。只是不好说,回头哥哥觉得她老婆子架势,小四那么大人了,她还要管他穿衣吃饭,真打算给他当媳妇儿了。
她想了想,“那成吧,咱们自己吃。”对曹甸生道,“曹管事,这就预备起来吧。”
曹甸生应个是,退出去置办了。梁遇见她煞了性儿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