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了,朕怕你在宫里蹉跎,耽误了你。”
月徊说:“我们掌印二十五了还孑然一身报效朝廷呢,我才十八,不算什么。”
皇帝摸了摸前额,发现很难把她引上正道,这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,只好等她自己改主意了。
梁遇脸上淡淡的,对月徊的选择未作任何表态,只是拱手道:“请主子容臣两日,待臣安排妥当,即刻让月徊进宫。”
从乾清宫出来,梁遇边走边问她:“你当真愿意进宫伺候人么?”
月徊显得无可奈何,“要不怎么呢,皇上既发了话,咱们也不好回绝。我是不愿意干伺候人的差事,上富户家里做工,了不起扣嚼谷,上宫里做宫女子,闹得不好扣的就是寿元,我还不是怕您为难么。”
她倒体人意儿,也不算傻,梁遇瞥了她一眼,“那皇上话里话外的意思,你听出来了么?”
月徊压低了声儿,“皇上立后宫的事儿,您二位商量了半天,我要是说我愿意做娘娘,皇上该怀疑您的野心了。”
原来她什么都明白,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。梁遇不由一哂,“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,你听过这句话么?你要是真愿意当娘娘也不难……”说着顿下来,复又问她,“你老实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