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该与你冷战。”
林启逸见她没反应,往她额头上啄了一口,“是我不好。”
她一句话呛住了对方,“是了是了,跟我冷战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懂说这些漂亮话了。”
林启逸:“……”
“可你又知道每次冷战时我有多想你吗?”
他们两个都不是脾性暴躁的人,吵架过后通常就是谁也不搭理谁,管你死活的模样。
所以,每次都是他忍不住先想和她说话了,想听她的声音了,想去见她了,并自己先松了彼此间僵持不休的绳子,对方却像只炸了毛的猫,还是任谁碰一下,就得扑上来咬你的那种。
算了,咬就咬吧。
林启逸早就过了事事都得争个对错的年纪,或者说,有些事没有对错,只有情谊。
“是我不好,我向你保证,除非特别特别特殊的情况下,否则我都不会喝酒了。”他将她重新拥入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旋,“好不好?”
关诺顿了顿,“那我还能控制你不喝酒吗?”她给他翻了第二个白眼,“你长了腿的,又是成年人了,你一定要喝酒,我还能远程操控你不喝啊?”
林启逸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