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淫靡味道。
素予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,去浴室将贴身的内衣裤脱下来,将花洒头撤掉,取下塑料沐浴管,慢慢分开双腿,掰开自己的小花穴,将管口对准入口冲洗。直到从体内涌出的水由浊变清,她换了个蹲着的姿势,将水管伸到后面那个小眼儿旁边,就着热水拿手指轻轻搓洗。
经过两次折磨,那个原本紧致的地方已经因为红肿变大而有些松,碰到就疼得她要掉眼泪,她不敢再去那个部位,只好围着一圈儿打转,边冲边在心里骂何擎。
她将揣在大衣口袋里的药瓶拿出来看,蘸了点药水擦在红肿的眼儿上,霎时间被刺激地差点腿一软跌到地上,但还是哆哆嗦嗦地涂上了。
痛地一夜没睡好,骂了半宿人。
第二天一早素予就去了周家本宅,周老太太正躺在摇椅上养神。听到她的话,没有高兴到失态,喜悦的情绪只是稍稍从她狭长的眼睛中泄露出来。她面上仍端着,将手放在素予手上搭着,慢悠悠地露出个笑容:“我就知道,我儿那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
她喊了茶水,又命下人赶紧去给家里几个表亲堂亲打电话报一声,又喊人到老爷子床前报喜。
素予在一边笑着点头。